монстр

什么都磕一点的杂食党

[黎明杀机乙女]沉沦

小学生文笔,不喜勿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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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中歌曲为  Living Hell - Bella Poarch







  “是他!就是他!警官就是他!”医院走廊尽头房间里一躺在病床上的女子激动的指着照片中的男人,“你们不要怪他,都是我的错,我们是相爱的!求求你们,帮我把他找回来!”





  “你先冷静下来好好养伤,张小姐。具体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,我们会帮你的。”把照片拿回来夹在书里,安抚着躺在床上满身伤口刚苏醒没有多久的女子。





  这次的案件太过于离奇,眼前这位张小姐在一个月前宣告定为失踪人口,父母来警局报案,称他们的女儿在一次和朋友游玩之后便再也联系不上,传唤朋友过来,说他们当晚相伴去一个叫做夜色的酒吧喝酒,酒过三巡之后,隐约记得有一个男子和他们搭讪,之后就断片了,再醒来就是被酒吧工作人员唤醒。






  调取酒吧的监控,画面里确实有一位身形高大穿着风流的男子去和他们搭讪,奇怪的是这个男子在监控里从未出现过正脸,画面中显示男子在和他们交流了半个多小时,失踪的女子便站起身和男子一起离开了。





  再三和女子的父母和朋友确认他们之前并不认识男子,而女子看起来又是主动和男子离开的,案子便陷入了尴尬的境地。调取酒吧外沿路的监控,发现两人一同离开酒吧后就走进了没有监控的小巷子里,那个小巷子四通八达,二人的踪迹便消失了。





  但是从整个经过来看,男子的行为很像是提前预谋的。他了解所有监控的位置,带走女子时又是故意挑没有监控的小巷子离开。





  我和其他人只好去周围的店铺一一调查打听,而这起案件只能先定义为失踪,但是大家依旧不敢懈怠,因为这不是第一次出现女子失踪的案子了,而那些失踪案件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失踪者尸体被发现后,又定义为凶杀。





  每个人都在与时间赛跑,但是这么打听效率极低而且以凶手的反侦察能力来说,我觉得这么做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。






  我想要赌一把,赌凶手会不会再次来这个酒吧进行行动。所以在和上级进行协商后,我和搭档两人在夜色里应聘了工作岗位,希望可以等到凶手的出现。






  为了更好的观察整个酒吧全貌,我应聘了酒吧歌手的职位,让搭档作为服务生和我打配合。说实话,这个办法成功率也很低,凶手再次来同样的地点行凶的概率实在是低。这是我和凶手的对赌。






  这注定不是一两天可以成功的,在连续五天借着唱歌之余打探,并没有任何进展。也知道这事不能心急,只能慢慢来。






  今天是第六天,为了引蛇出洞,我这几天每天都刻意打扮,黑色衬衣,皮裤,靴子,脸上画着淡妆,坐在台上演唱。






  You know I don't believe in ghosts or


  Letting people close


  I'm good at letting go


  You kiss my lips until they're colder




  由于音色还算可以,稍微会一点唱歌的技巧,这份工作对于我来说并不算有多困难。






  今天的人群中同样也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侧脸,虽然之前有心理建设,知道不能有太大的预期,但依旧阻挡不了淡淡的失望与急切涌上心头。






  Think you're in control, but


  I should let you know


  Well, the good guys don't always get the glory





  低下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,再次抬头就看到距离我很近的吧台坐着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,耳朵上戴着一个造型极其夸张的耳钉,吸睛的绿色头发,由于灯光昏暗,但是依旧能感受到他侵略性极强的视线看向我这边,就那么单手撑着头打量着我。






  Can't you see the warning signs?


  I can make your life a livin' hell, if I wanted to


  Wish this was a love you never felt, and you know it's true


  Know it's true





  说实话,这股视线让我很不舒服。不自觉的去观察他,看见调酒师给他调配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,再抬头,就和他对视了。他调皮的歪了歪头,然后缓缓把口罩摘下,朝我勾引似的挑了挑眉。






  那一刻,我极力掩饰眼睛里的震惊,抑制着自己不断上升的心率,这张脸,和我看了无数遍的那个监控中的侧脸完全融合。






  Love me, love me


  Trust me with that heart of your


  Feels so heavy





  他举起酒杯,示意般抬了抬头,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,那因刚喝完酒在酒水的滋润下额外性感的嘴唇说了什么,另一只手就在吧台上轻巧的用手指打着节奏。






  过来。





  我知道,这是我能抓住的最好的机会。





  一曲唱完后,我撩了撩因为背后的冷汗而被浸湿的头发,径直走向他。双臂环绕过他的脖子,直接揽着他侧坐在他的大腿上,慢慢靠近,火热的呼吸随着距离的不断拉进交织在一起,缓缓拉进,亲吻在他微凉的鼻尖。






  倚靠着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,忽的又放松,精壮的胳膊用力揽着我的腰,呼吸加快,他的胯紧贴着我蹭了蹭。





  “你抱起来舒服极了,honey。”耳边略微情乂动的声音有些许沙哑,炙乂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耳朵上仿佛一股热乂流钻入身体内。






  虽然在刚刚震惊过后就有想要牺牲色相接近他的打算,但是在知晓对方的身份后的身体依旧有些紧绷。





  “放松点,honey。”他轻轻含住我的耳垂,温柔地舔乂舐着。双手却从腰间徘徊了一会,朝下滑去,抚摸着大腿,酥麻的电流由大腿外侧逐渐延伸至大腿内侧。





  再他进一步动作时,我抓住了他的手,十指紧扣。另一个手从他的脖子后面滑在他的喉结处,用指尖挑乂逗着。“太心急了可不好,我们才刚刚认识不是么?”





  他并不介意我的触摸,甚至有一刻我错觉的认为如果他是猫科动物,下一秒嗓子里会发出愉悦的呼噜声。头顶传来他嗓子里发出的笑声,扣紧手指,揽着我的腰往他怀里拉进。“那不知道是谁先为我们关系的开始定性的,这可是亲爱的你先点的火。”






  不知道是谁说男人的喉结是很敏感的,就像野生动物的柔软肚皮一样,这块地方不是想触碰就可以触碰的,像是私人领地般,你可以有所预谋的闯入,但你要知道,在你闯入的那一刻,他就盯上了你,甚至是更早。






  一切看似不经意的纵容,其实都是在引导你不断靠近深渊。






  “你对所有女人都是这样的么?你们从初见,试探,拥抱,上床,都是这样的么?你们会互相诉说调乂情的话语,你的双手熟练的抚摸她的全身,你也会像是纵容我一般纵容她?”我相信我的演技是过关的,因为我也开始分不清楚那言语里的嫉妒是否是出自真心。






  我这么说,他好像显得更高兴了,将头埋入我的脖颈处,蹭了蹭。“不,亲爱的,你应该知道,你是特别的。”锁骨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柔软的亲吻,“你以后会懂得,虽然现在我不想放开亲爱的,但是你还是该走了,期待我们下次的见面。”






  他往旁边撇了撇头示意,我的搭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旁边,有些愤怒的盯着他看。





  “你的朋友看起来很担心你,快去吧。”他轻捏住我的下巴,凑到我的耳边说。“河知云,记住我的名字。”






  之后我脱离他的怀抱,在他的注视下,和搭档一起离开了,出于各种顾虑,我们没有轻易动手。






  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描述我的感觉,我忽然懂了人们为何会上瘾于毒乂品,药物进入体内的瞬间,它会麻痹你的神经,迷惑你的认知,纵然知道我不该,这不是爱,这不是。






  紧接着在第二天有人报警称在看见一浑身是血的女子倒在路边,在医院的抢救下,女子脱离了危险期,该女子就是失踪了一个月的张小姐。






  张小姐苏醒之后,情绪不是很稳定。在看到河知云的那张照片之后更是疯狂。






  “我爱他啊!你都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好,他会帮我包扎伤口,他会喂我吃饭,甚至他都不再用铁链捆绑我。他为什么不要我了?为什么没有来接我?”张小姐躺在病床上哭喊着。






  她这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看来要安排心理医生在她痊愈之后进行心理疏导了。搭档在一旁冷静的说。






  反而我保持不了这么冷静,心中有一抹不清不楚的异样。出于怜悯或者是其他的感情,我伸手安抚的摸摸张小姐的头,却不想好像起了反作用。






  张小姐先是愣了愣,忽的睁大眼睛,用力扯过我的手,“你见过他对不对?你们是不是见过?你和他是什么关系?你说啊!”






  她的父母见状赶紧上前拉开她,她依旧不死心的瞪着我,“是不是你把他带走了?他是我的!他是我的!”






  我似刚清醒一般猛地往后退了几步,说什么你的我的,不过都只是他的玩物罢了。长满尖刺的玫瑰,它的扑鼻香气让人沉沦,驱使人不由得想要离的更近一些,再近一些,哪怕那锐利的刺会扎进柔软的身躯,它也不曾给予你任何回应,灿烂地盛开在白骨上的花啊,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。







  从你我沉迷于花香的那一刻,便输的一无所有。





 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警局的,对着保存在电脑上那天的监控发呆。看着监控里的你轻车熟路的搭讪,蛊惑心神的一举一动,我会是下一个么?我对于你来说真的是特别的那个么?

  “叮铃铃……”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。






  “喂,你好。”




  “出来见一面吧,警察小姐。”




  “你是……?”



  “我在夜色旁边的小巷子里等你。”




  “嘟嘟……”电话被挂断了。电话里的女声有那么些许的耳熟,也许是刚刚太突然课,我没有反应过来,现在回想,好像是张小姐的声音。






  来不及我多想,站起身来匆忙的穿上褂子独自一人跑出警局。





  她是怎么从医院里出来的?按照她的伤势,不好好在医院养伤,而是逃出来约我见面?这本就不寻常,外加在医院里她对我的敌意,让我分外不安。






  等我被人从背后扯住头发贴在冰冷的墙面的瞬间,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。而在上一秒我刚刚喘息着来到昏暗的小巷子里,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。





  “警察?你也不过如此。你最好别乱动。”鼻尖扩散的消毒水的味道和身后蓝白相间的病号服,身后人的身份毫无疑问,一把小刀抵住了脖子,双手从背后用绳子捆起来。







  “连受伤的我都挣脱不过,我现在想让你无声无息地死都很简单。”奇怪的是,我真的无法挣脱,愤怒也许不仅会在人的情绪上助推一下,身体机能也会反常理一般加强。





  “你先冷静一点,如果你是因为他的缘故,我只能告诉你,我并没有见过他。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……额……”劝解的话说了一半,小刀已经被身后不耐烦的人用力收紧,血液顺着脖颈滴入衣领里。





  “我不想听你那没有用的废话,我只需要你告诉我,他在哪?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手中不断收紧的力道使整个头皮剧痛,脖子也随着头往后仰而绷紧,更多的鲜血流出。






  疼痛在涌入大脑之后,我已经无法冷静的思考,我感觉死亡已经在一步一步逼近我,再不采取行动,我会死在这个疯女人手里。






  我只能再赌一把,猛地低头,也不管脖子被刀划的创口变得更大,空出活动的空间,然后用力向后撞去,并没有撞空,因为我注意到她和我身高相差不多。





  这一下出其不意,刀也掉落在地,她被撞的后退几步,原本受伤的身体现在好像也撑不住了,跪倒在地。而我也因脖子上的创口不断流出的血液而失去力气,顺着墙壁坐在地上。







  这是我目前为止能做的最后的自救行为,我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插手这个案件,然后遇到这样的两个神经病。





  我眼看着她站起来,拿起刀,缓缓的向我走来。这个过程太漫长了,我认命般闭上眼睛,等待死亡降临。






  在那一瞬间听力无限放大,我好像听到了极其短暂的破空声,再然后就是倒地的声音。





  睁开眼,只看到了她倒在地上,后脑勺上扎着一个透明的飞刀,死前那得意洋洋的表情还停留在脸上。






  “稍微没有注意就到处惹事,动了不该动的人,就拿命赔吧。”





  河知云一边走过来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上的鲜血,“还是和你那个搭档浪费太多时间了,我来晚了,亲爱的。”占满鲜血的纸被扔在一边。






  他蹲下身来把我捞起来解开了手腕上的禁锢,心疼的揉了揉,拿出一张手帕折叠成细细的一条小心翼翼的包扎住脖子上的伤口,还凑近朝着伤口吹一吹。







  “亲爱的,我原本是想今晚去医院解决了那个麻烦的。对不起,亲爱的很疼吧,我替你报仇好不好?”他轻轻的抱起我,安慰般亲吻我的头顶。






  走到尸体旁边,脚踩在脖子上,用力,只听到清脆的“咔嚓”一声,应该是断了。





  “哦,对了,亲爱的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?”他轻声轻语的询问我,他换成单手环抱我,走到巷子口拖着另一具尸体把他们堆在一起。拿出打火机,点着,扔在尸体上。






  火焰,熊熊燃烧的火焰,在黑暗中如此耀眼,心中的迷雾被这股明亮所驱逐,那我可不可以再赌一次?






  我就那么依靠在他的怀里,失血过多的身躯变得有些冰冷,温度从他火热的胸膛传递过来,我犹如新生般,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,“噗通……噗通……”,仿佛有一株藤蔓紧紧将我们缠绕,我以我的鲜血浇灌,让我心爱的玫瑰重新焕发生机。






  “honey,和我回家吧,你的伤口还需要好好包扎一下。”





  他紧紧抱住我,像是拥抱住了心爱的珍宝。





  “Love me,love me.”





   头顶传来他磁性的声音,像一句魔咒一般。





  “Nothing can keep us apart,honey.”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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